“我想您说过这个队是没有希望的,院长,”沙维修士焦虑地盯着他的记分卡,说道。
“也许我是说过。他们队里有两位妇女,我自然会假设……”
“如果我没记错,”卢休修士坚持地说。“您告诉过我,这将是为下一轮提供的一个好的热身机会。”
“没有必要再说下去了,”院长恼火地说。“如果你们没有叫那个莫明其妙的满贯,我们实际上分数是拉平了的。在最后一轮时每个人只要保持中间分,我们就还能赢。”
南 |
西 |
北 |
东 |
院长 |
斯恼特夫人 |
保罗修士 |
斯恼特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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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ss |
Pass |
Pass |
1 |
Pass |
2 |
Pass |
4 |
All pa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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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恼特夫人首攻,连续打出三个顶张。院长以十分有见解的态度,第三轮垫出一张小,既然西没有开叫,估计K位置在东手中是合理的,院长第三墩垫牌,是考虑到如果东有4张王牌时,能保持控制。
“没有王牌吗?”保罗修士问道。
“按意大利标准,是可能出这样的笑话的,”院长反驳道。“在英国,我们的笑话可要比这个尖刻得多。”
可是,当斯恼特夫人出人意外地继续打出第四张时,院长的得意劲儿一下子消失了。院长停下来思考着。他没有算错吧?现在用大王牌将吃,可能会造成防守方一张王牌升级,于是他用小王牌将吃。斯恼特先生没有超将吃,而是垫掉9。院长想了一下,手中丢掉了A。然后明手出王牌J再出王牌9。因为斯恼特先生没有用K盖上J,院长更倾向于他有4张王牌。垫掉9,说明很可能是短套。如果是单张套,定约就难以完成了,因为院长决定按东家是4-3-2-4的分配牌型做庄。
他兑现了四轮,然后出给K。现在该由明手出牌了,而他手中的两张牌是王牌A和Q。
“是的,呃……打得好,院长,”保罗修士说。“可能那边屋里会做无将定约呢?”
“是的,”院长哈哈大笑道。“斯诺特夫人,如果做3NT,我不知道您会首攻什么?”
“我的姓是斯脑特,”来了个尖声的回答。“我们还要不要继续打?上副牌您打得突出地慢。”
“打这副牌,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实在是太不简单了,”院长庄严地答道。
“这地方真热,比尔,”斯恼特夫人用记分卡扇风,观察着说。“你可以开一扇窗或干些什么吗?”
“当然可以,亲爱的,”斯恼特先生说道,并站起身来。“或许我可以给你要一个冷饮?”
“您太客气了,”院长插入说道。“喝一杯威斯忌就非常好。在我们的生活方式中难得有机会尝试到这样奢侈的享受。”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屋里,一对修士正不顾院长要保持分的告诫在叫牌。
南 |
西 |
北 |
东 |
卢休修士 |
普林格鲁夫人 |
沙维修士 |
普林格鲁先生 |
1NT |
Pass |
6NT |
All pass |
卢休修士对他漂亮的套加了一点,而对无保护的大牌却没有减点,做了一个虚弱的15-17点1NT开叫。无独有偶的沙维修士,也把自己的牌加上了一、两点,一下子跳叫到6NT。普林格鲁夫人选择安全首攻,出8,明手亮下牌来。
“谢谢,伙伴,”卢休修士满意地微笑着说,听上去好象他希望他是在做大满贯。“请出A!”
一个可能的做庄路线是马上送出一墩,并寄希望于建立起、两花套挤牌,但卢休修士放弃了这条路线。一个明显的危险是防守方会看到他的意图而立即拿到好几墩。更重要的是,挤牌只能在东持有Q的情况下才有效。而在这种情况下,另一条不同的做庄路线是更有吸引力的。
卢休院士兑现套,K,最后出套。当他从明手出最后一墩时,残局情况如下:
坐东的普林格鲁先生,不由自主地用他的食指在他棕色的胡须上摸来摸去。很明显,他不能放弃一张,而如果他垫掉A,庄家事实上将树立起一墩。无论如何,普林格鲁先生是永远不敢扔掉一个A的。不管结果怎么样,普格鲁夫人都不同意华而不实的战术。于是,他丢掉一张小,随后发现自己下一轮被投入
并不得不从带Q的双张套中出牌。
“啊,哈利。你总是让这种事出现在你身上,”普林格鲁夫人抱怨着说道。
普林格鲁先生瞠目愕然。所有错误都出在她没有首攻一张的时候,她反而埋怨起他来了,多有意思!
“是的,对不起,亲爱的,”他答道。
“你们是否保持着堡垒了?”院长在队友都来比较分数时问道。
“嗯,有一两副不太坏,”卢休修士拿来一张椅子打开记分卡答道。
“第31副牌你们做什么定约?”院长提问道。“你们有没有避开无将?”
“没有,恐怕没有,院长。那是我的错误,”卢休修士眼往下看抱歉地说。
“我以为至少那副牌我们会得分的,”院长摇着头评论。“5,5都是一定做成的。我猜你们得了-100分,对不对?”
“不,+1440,”卢休修士漫不经心地说。“无将成局定约看起来有一点危险,因此我们决定更保险些做满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