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无效忍让
修道院队很晚才抵达伯明翰,参加在此地举行的帕察波金杯赛。
“这个泊车位难道不是给残障人士预留的么?”沙维修士从院长汽车的后座探出头来。“我看见路上用白色油漆画了一个轮椅标志。”
“这一规定应该不适用于周末,”院长咕哝道。“再说比赛10分钟之内就要开始了。”
为了给路人们以深刻印象,从车上下来后他故意一跛一跛地走向酒店大门。
帕察波金杯赛每支队伍都要和其它参赛队打3副牌。记分原则上采用每副一比的形式(赢一副得2VP,平局各得1VP,另外总分上优胜的队还可再得3VP)。修道院队的首场比赛对阵据说实力一般的什罗普郡队。
西 |
北 |
东 |
南 |
沙维修士 |
伯纳德•史立斯 |
院长 |
伊妮德•史立斯 |
|
|
|
1 |
1 |
1 |
Pass |
1NT |
Pass |
3NT |
All pa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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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已听天由命般地等候同伴首攻出,但却意外欣喜地看到一张2出现在桌面上。他用K得牌后回出10,定约人上Q,被允许得墩。院长忍让了J,但主打者用Q入明手再出大牌。这次院长赢进,续出第三轮。西兑现了两个赢张,但庄家已可声称剩下的墩数。10是明手取到赢墩的进手。
“不算太坏,”院长评论道。“首攻的话定约人轻松拿到10墩。这副牌应该是我们赢了。”
“很奇怪,如果你第二墩牌回出结果会更好,”沙维修士回答。“定约会被打宕。”
院长从沾沾自喜中回过神来。回?
“是的,”史立斯太太插入道。“如果我放过这墩,你的同伴得牌后再回小;而如果我上A,你们就可以拿到两墩,两墩和一墩。”
“是很凑巧,”恢复镇静的院长表示同意。“但我想这是很荒谬的双明手防御。”
尽管遭遇了这一错失修道院队仍然5-4赢了他们的第一场比赛。他们的下一个对手是代表牛津郡的两位大人物和两名学生。卢休修士在下面这副牌上表现精彩:
西 |
北 |
东 |
南 |
斯蒂文•伯特考 |
保罗修士 |
库克教授 |
卢休修士 |
|
|
|
1 |
1 |
Dble |
4 |
5 |
Dble |
All pa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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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休修士赢得首攻后拔王牌A。果不出他所料,由于西的加倍,王牌是4-0分布。唯一的机会在于用明手的第四张来垫手里的。卢休于是连打三轮,东西方都跟牌。于是主打者在第四轮上甩掉了他的输张,西用8王吃。卢休修士王吃回攻,此时残局如下:
卢休正要抽出Q放到桌上时,突然停顿下来推算一下西的牌型。他应该有5张,并且已经表明了有4张和3张,因此他只有单张。此时打Q将会是灾难性的。西吃进后用脱手,就可以再拿到他的王牌10。
卢休修士暗自笑了笑。他差点不小心送掉了这个定约。Q到A,然后从桌上出小王牌,定约已确保无虞。
“牙医妙招,”库克教授钦佩地向卢休修士点头示意。“拔光了我同伴的脱手张,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在另一张桌子上的本科生定约人刚刚叫成6NT。
西 |
北 |
东 |
南 |
院长 |
安德鲁•贝茨 |
沙维修士 |
拉维•梅赫塔 |
|
1 |
Pass |
1NT |
Pass |
6NT |
All pa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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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在首攻前研究了一下学生们的约定卡。“精确?1NT应叫有多少大牌点?”
“8-10,”脖子上挂着一条色彩斑斓围巾的北家回答。
首攻是10,明手摊牌。院长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番。沙维修士最多只有两点牌,而所有的Q都已看到,因此两张J已是他的极限。来自印度的主打者明手赢得首攻,东跟7,手上出5。
“请出Q,”年轻的印度人不假思索地说道。
沙维修士很自然地跟小,不希望为庄家建立起稍后飞同伴10的机会,院长同样跟小牌。主打者现在拿光他的和赢张,达成如下残局:
最后一张打出时,坐西的院长无法选择他的垫牌。如果他垫A,主打者明手垫,然后可以在上建立他的第12墩。他实战的选择是10,但这也无望:定约人明手扔,然后用出手。院长不得不从Q下低引,送给庄家第12墩。
“你在搞什么把戏?”北家叫了起来。“只需顶出A就轻松拿够12墩了!你这个打法很可能把定约打宕的。”
“不,不,我没有K,”印度人笑着说。“这是做成定约的唯一机会。”
院长拿起对手的牌。“等一下,你的伙伴说你应该有8-10大牌点,可是你只有7点。”
“啊,是的,”年轻的印度人老练地说。“但我把AJ10的组合升值了那么一点。”
“你们这副牌干得不错,”院长生硬地说。“我们另一对牌手不打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