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修士的成就

半场休息的时候院长惊讶而又愉悦地发现他的队伍保持着13IMPs的领先。“真让人失望,”卡梅隆修士评论道。 “我在自己的记分卡上一直做着估算,应该至少赢37IMPs才对。”

“你确定?”院长反问道。“这证明你很少和这么强的对手比赛。做成一个联手25点的3NT在这个级别的对抗 中不会有赚头。”

第三节院长和女院长直接交手。两个直截了当的成局定约过后,迎来了本节的第一个满贯:

“你提示了3?”处于首攻位置的院长问道。

“其实没什么必要,”女院长回答道。“现在每个人都这么干。”

院长点点头。“你是指16点以上的强牌?”

“不,不,这是个配合显示叫,”女院长纠正道。“你们的另一对牌手用过,所以我假定你也用。”

院长首攻K,明手A拿。女院长吊了两轮王牌后考虑如果 K飞不中定约是否仍然能够完成。她最终发现可以消去西家 的,然后用投入其手。 首攻标明了西持有Q,但他有J 的几率也明显增大。

女院长打掉明手的AK并王吃一, 西家示缺。她接着送出10。院长J赢进后对自己的处境并非很热情。 沙维修士在上的大-小信号证实了庄家是2-5-4-2牌型。唯一的希望 是沙维拿着Q,于是院长回出一张小

“12墩,”女院长摊开手中牌。“如果你给我一吃一垫也好不了多少,雨果,我可以桌上扔一张 ,然后王吃两次来树立。”

“就算你没有使用黑木,我自己也会叫出来的,”教导嬷嬷声言道。“拿我这手牌绝不能停于满贯之下。”

与此同时在另一张桌子上,卡梅隆修士也叫到了一个满贯。

“你们的第四花色是逼叫到局的对吧?”格雷斯修女问道。

“非常正确,”卡梅隆修士回答。“但在我们队中却得不到一致同意。”

格雷斯修女报之以微笑。“雨果的叫牌总是滞后十年,”她把一束散落在外的花白头发用围巾扎好。“我还记得当年他坚持声称斯台曼不过是一时的狂热而已。”

首攻是Q来对抗满贯。卡梅隆修士暗手王吃并兑现王牌A,发现了不利分配。 接着如何?为了实现王牌上的终局投入,他必须假定西持有至少3张,亦即3-4-3-3或4-4-3-2牌型。他 先要测试,以决定整副牌的打法。

卡梅隆修士拿掉AK,东第二轮上告缺。他接着打掉明手A,暗手垫一。 王吃回手时西仍有跟出。小给明手的Q并王吃 回手,兑现两轮,达成如下残局:

卡梅隆修士打出Q并亮出手中牌。“12墩?”

格雷斯修女无奈地点点头,将牌插回牌套。“另一张桌子上谁坐南家?”她问询道。“教导嬷嬷可打不出这样的终局。”

“很幸运,我想她应该坐在北家,”托马斯修女回答道。“女院长一般来说是不会出错的。”

结分的时候发现女院长的牌技甚至没有受到任何考验。教导嬷嬷主打6,只需简单地让明手王吃两次即可完成定约。

修道院队的领先优势在最后一节开始前被缩减到了6IMPs。格雷斯修女在下面这副牌上遇到难题:

院长首攻J来对抗3NT定约,格雷斯修女明手Q赢进。“请出Q,”她指示道。

沙维修士A得牌后回出给明手的A。当 格雷斯修女示意明手续出8时,沙维修士嗅到了被投入的危险。于是他押上 K,用第三轮脱手。

格雷斯修女充满自信地拿掉她的赢张。好极了!东跟出了3张和3张。 这意味着他只有双张,躲不过陷入终局打法的命运。她兑现AK,达成 还可以再失两墩牌的如下残局:

格雷斯修女简单让送一墩,沙维修士8得牌。“还给我两墩?”她 摊开手中剩余的牌张。

沙维修士报以微笑。“你打得真好,”他回应道。

“是你的争叫送给了她们,”院长评判道。“要是你不吱声的话她们不会这么处理。”

“我真笨,”沙维修士回答。“拿着13大牌点和一个在1阶可以提及的好套时当然应该视若无物。我们现在只能希望 另室也掉入了同样的陷阱。”

“你尽管调侃无妨,”院长坚持道。“但此类争叫从长远来看是输分之道。等你和我打牌的时间一样长时你就会意识到了。”

与此同时卡梅隆修士和达明修士在另一张桌子上打得非常艰苦。几副毫无希望赢取IMP的部分定约过后,他们 在一个虚幻的牺牲叫上又损失了500分。卡梅隆修士的心情在拿起本场比赛最后一副牌前差到了极点:

教导嬷嬷首攻J,达明修士稍有点紧张地展开明手。“有两张好牌, 但也仅此而已。”

卡梅隆修士的眼睛亮了。除非王牌是3-0分布,他可以明手王吃掉三个 输张,只输一墩。“请出A,”他要求道(应该缓拿这一墩才是正确的打法,必须在第一墩就调整输张——译注)。

小王牌到暗手的A发现了坏消息。卡梅隆修士靠回自己的座椅,思索着可行的路线。有一点非常确定。如果他 打宕了这个满贯并进而丢失了整个比赛,达明和他下一次代表修道院第一队参赛的日子肯定在多年以后。

唯一的机会在于挤压西家。卡梅隆修士送出一墩以调整输张。女院长 超拿同伴的后回出第二轮王牌(败着!如果回给庄家一吃一垫将击败定约——译注)。卡梅隆修士暗手Q得,兑现A 成如下局势:

现在卡梅隆修士引小王牌给明手的K,教导嬷嬷找不到合适的垫牌。如果她扔一, 主打者显然可以树立起明手的。寄望得到最佳结果,她垫掉一张

定约人于是接着兑现两个顶张,明手王吃一次。 王吃回手再王吃一次,暗手的牌 已经全大了。满贯做成。

最后的比对很快开始,修道院队似乎处于不利地位。“最后一副她们又成功地逃脱了麻烦,”院长的嗓音充满了 失望之情,“-650。”

卡梅隆修士决定让事态更为戏剧化一点。“我们叫到了6,而所有的花色 都分配不利。”

“沙维兄弟愚昧的2NT争叫给她们拉响了警钟,”院长恼火地说。“否则她们也一定会冒叫上去的。”

“我方得1430分,”卡梅隆修士报出他的数字。

院长一把抓过见习修士的记分卡。一点不错!正分栏上明明白白地填着1430。修道院队以5IMPs之优赢得了 整场比赛。

“干的不错,院长,”女院长将镶着银边的殉道者杯颁给获胜队的队长时说。“完全没有必要怀疑你的队友。他们 打得太棒了。”

“我早已心中有数,”院长回答说。“如果说有什么办法来增进你的桥艺,那就是在另一桌上有一对强大的队友。”

格雷斯修女,院长的远房表亲,对此傲慢言论报以微笑。“原来这两个小伙子打得这么好是因为有 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真是值得纪念的成就,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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