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特修士的赎罪 修道院的单人赛,按传统要在大斋期间的两个星期四进行。今年院长把这场比赛提前一些日子举行,以增加自己取胜的机会,这时候卢休修士正离开修道院,在一个关于废除关税问题的座谈会上讲课。 第一个晚上大多数种子选手都已安排就绪,第二天开始时各自怀着殷切的期望。 双方有局 南开叫 K865 J42 762 853 10943 Q95 5 QJ1094 J72 K1063 J10983 7 AQ A87 AKQ4 AK62 南 西 北 东 院长 塞斯特修士 保罗修士 沙克修士 2 Pass 2 Pass 3NT All pass 塞斯特修士首攻Q,院长缓拿,他继攻套。第二墩东垫一张,院长手中得牌,并用铅笔轻敲桌子思考着。除非西有两张顶张,就可能安全地缓拿两轮,以便进入残局打法。这时,只要对方没有出乎预料地不断出,在终局时肯定可以设法拿到第九墩牌,起码防守者有一方必须保持三张,这样他就将被投入。 院长放下他的铅笔,把他的计划付诸行动。出一张小,西家恐怕庄家可能有AKXX,上Q得牌,再出一张大。庄家A得,东垫一张。因为东已经垫过一张,于是院长在出第二张之前,先兑现两轮顶张。如他所预料,在兑现第二轮时,西告缺垫牌。 当下一轮出, 西跟小牌时,院长紧盯着他的伙伴,确认保罗修士是按他的计划出牌。东得牌后回10,这时余下的牌张为: K865 - - - 1094 - - 10 J7 6 10 - AQ - 4 2 防守方只垫出了一张,那么用K超拿Q是没有希望的。沙克修士保留着第十三张,迷惑了院长,无法做出各手牌情全面计算。在兑现AQ以后,院长面临着难堪的猜测。是该出,预料西手中有剩下的一张;还是出,投入东手? “现在对这副牌的结果是很难有什么影响了,沙克修士。”院长开玩笑似的说。“我正在猜想……你的最后两张牌是同色的吗?” “我说不清楚,院长,”沙克修士冷淡地答道。“我恐怕生下来就是色盲,家庭遗传。” 在一个突然的冲动下, 院长试运气出了一张,定约完成了。 “一个踏脚式的紧逼。”院长擦掉眉毛上的汗,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紧逼是不常出现的。” “啊哈,院长,这是你应得的一个顶分,”保罗修士祝贺说。“而且当然,也是我们一个顶分。” 院长的笑容消失了,为什么这副牌不在保罗修士是他的对手时出现呢? 按照轮转要求,下一副牌,牌手交换了伙伴。 南北有局 南开叫 A96 54 A742 Q764 1073 KQ1083 8 K1052 J8542 97 1093 J93 KQ AJ62 KQJ65 A8 南 西 北 东 保罗修士 院长 沙克修士 塞斯特修士 1 1 3 Pass 4NT Pass 5 Pass 6 All pass 院长对他的主要敌手正掌握着一个满贯定约颇感失望,他选择了K首攻。 “请出小!”有名的闪电式出牌手保罗修士要求道。他手中赢得第一墩,这时东跟出9。随后主打者兑现王牌KQ,以及KQ。由于准备用垫掉一张,保罗修士在出王牌给明手之前,先兑现了A。到出A时,牌情如下: A 5 7 Q76 - Q1083 - K10 J85 7 - J9 - J62 J6 8 主打者垫,而院长没有合适的垫牌。垫掉 ,K将被将吃逼出;而如果垫一张,不管是垫8或3,他都将面临残局投入。最后他垫了3。 “小! ”保罗修士说道,关注地等待着东的出牌。当出现7时,他出小,院长不得不超拿,并回给保罗修士一个赢墩。 “你断送了一个顶分,伙伴!”院长愠怒地喊道。“为什么你第一墩要出9?” “9?哦,我是双张套,”塞斯特修士迷迷糊糊地答道。 “如果你留着那张9,“院长坚持说。“我就可以在庄家不盖上的时候跟出8而不被投入。” “哦,对我的分数来说,一个顶分起不了多大作用,”塞斯特修士研究着他的记分卡回答说。“第一场下来我已经比平均分还差两个顶分都不止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多大进步。” 院长不敢相信地惊愕着。具有这么一种怪僻自私观点的人,怎么会决定来当修道士呢? “正是这样,”他沉重地说道。“我十分理解。成果对你的伙伴的影响是无关紧要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啊,亲爱的,”塞斯特修士道歉地说。“从现在起我保证我将努力做到不使任何人倒霉。” 更换伙伴后,牌手们拿起最后一轮牌。 东西有局 西开叫 73 8742 7 K108753 AJ85 KQJ9 J1095 J 64 1065 86432 942 KQ1092 A3 AKQ AQ6 南 西 北 东 塞斯特修士 院长 保罗修士 沙克修士 Pass 1 Pass Pass Dble Pass 2 Pass 2 Pass 3 Pass 3 Pass 4 Pass Pass Dble All pass 院长急切于不失时机的捞回失去的顶分,他加倍,然后首攻K。 “你不会做成这个定约的,”保罗修士亮下明手牌,回头去拿他那杯藕粉时说道。“还有,你说过你是没有赢的希望了。” 塞斯特修士记着了他刚才的诺言,花了整整一分钟考虑他的做庄路线。这期间,院长很得意的对着他的表看了几眼。最后,塞斯特修士让过第一墩。赢得第二墩,兑现三张大牌,垫掉桌上的。他的意图很明显地是想用明手虚弱的王牌力量来抵挡院长逼将吃的防守手法。 这时刻出王牌K将是错误的。塞斯特修士没有出它,而从手中出王牌10。院长以J得牌,但他现在已无力击败定约了,因为回出一张红牌时,桌上可以将吃。 “高极了!”保罗修士喊着说。“你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人。” “我想多数桌会做满贯定约的, ”院长取看分数单,评论道。“我想即使首攻,满贯也可以做成。用垫掉两张,如此这般,等等。怎么啦?只有一对做6定约,而且还没做成?”(实际上这副牌的最佳定约是3NT——译注。)
修道院的单人赛,按传统要在大斋期间的两个星期四进行。今年院长把这场比赛提前一些日子举行,以增加自己取胜的机会,这时候卢休修士正离开修道院,在一个关于废除关税问题的座谈会上讲课。
第一个晚上大多数种子选手都已安排就绪,第二天开始时各自怀着殷切的期望。
双方有局 南开叫
塞斯特修士首攻Q,院长缓拿,他继攻套。第二墩东垫一张,院长手中得牌,并用铅笔轻敲桌子思考着。除非西有两张顶张,就可能安全地缓拿两轮,以便进入残局打法。这时,只要对方没有出乎预料地不断出,在终局时肯定可以设法拿到第九墩牌,起码防守者有一方必须保持三张,这样他就将被投入。
院长放下他的铅笔,把他的计划付诸行动。出一张小,西家恐怕庄家可能有AKXX,上Q得牌,再出一张大。庄家A得,东垫一张。因为东已经垫过一张,于是院长在出第二张之前,先兑现两轮顶张。如他所预料,在兑现第二轮时,西告缺垫牌。
当下一轮出, 西跟小牌时,院长紧盯着他的伙伴,确认保罗修士是按他的计划出牌。东得牌后回10,这时余下的牌张为:
防守方只垫出了一张,那么用K超拿Q是没有希望的。沙克修士保留着第十三张,迷惑了院长,无法做出各手牌情全面计算。在兑现AQ以后,院长面临着难堪的猜测。是该出,预料西手中有剩下的一张;还是出,投入东手?
“现在对这副牌的结果是很难有什么影响了,沙克修士。”院长开玩笑似的说。“我正在猜想……你的最后两张牌是同色的吗?”
“我说不清楚,院长,”沙克修士冷淡地答道。“我恐怕生下来就是色盲,家庭遗传。”
在一个突然的冲动下, 院长试运气出了一张,定约完成了。
“一个踏脚式的紧逼。”院长擦掉眉毛上的汗,漫不经心地说道。“这种紧逼是不常出现的。”
“啊哈,院长,这是你应得的一个顶分,”保罗修士祝贺说。“而且当然,也是我们一个顶分。”
院长的笑容消失了,为什么这副牌不在保罗修士是他的对手时出现呢?
按照轮转要求,下一副牌,牌手交换了伙伴。
南北有局 南开叫
院长对他的主要敌手正掌握着一个满贯定约颇感失望,他选择了K首攻。
“请出小!”有名的闪电式出牌手保罗修士要求道。他手中赢得第一墩,这时东跟出9。随后主打者兑现王牌KQ,以及KQ。由于准备用垫掉一张,保罗修士在出王牌给明手之前,先兑现了A。到出A时,牌情如下:
主打者垫,而院长没有合适的垫牌。垫掉 ,K将被将吃逼出;而如果垫一张,不管是垫8或3,他都将面临残局投入。最后他垫了3。
“小! ”保罗修士说道,关注地等待着东的出牌。当出现7时,他出小,院长不得不超拿,并回给保罗修士一个赢墩。
“你断送了一个顶分,伙伴!”院长愠怒地喊道。“为什么你第一墩要出9?”
“9?哦,我是双张套,”塞斯特修士迷迷糊糊地答道。
“如果你留着那张9,“院长坚持说。“我就可以在庄家不盖上的时候跟出8而不被投入。”
“哦,对我的分数来说,一个顶分起不了多大作用,”塞斯特修士研究着他的记分卡回答说。“第一场下来我已经比平均分还差两个顶分都不止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多大进步。”
院长不敢相信地惊愕着。具有这么一种怪僻自私观点的人,怎么会决定来当修道士呢?
“正是这样,”他沉重地说道。“我十分理解。成果对你的伙伴的影响是无关紧要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啊,亲爱的,”塞斯特修士道歉地说。“从现在起我保证我将努力做到不使任何人倒霉。”
更换伙伴后,牌手们拿起最后一轮牌。
东西有局 西开叫
院长急切于不失时机的捞回失去的顶分,他加倍,然后首攻K。
“你不会做成这个定约的,”保罗修士亮下明手牌,回头去拿他那杯藕粉时说道。“还有,你说过你是没有赢的希望了。”
塞斯特修士记着了他刚才的诺言,花了整整一分钟考虑他的做庄路线。这期间,院长很得意的对着他的表看了几眼。最后,塞斯特修士让过第一墩。赢得第二墩,兑现三张大牌,垫掉桌上的。他的意图很明显地是想用明手虚弱的王牌力量来抵挡院长逼将吃的防守手法。
这时刻出王牌K将是错误的。塞斯特修士没有出它,而从手中出王牌10。院长以J得牌,但他现在已无力击败定约了,因为回出一张红牌时,桌上可以将吃。
“高极了!”保罗修士喊着说。“你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人。”
“我想多数桌会做满贯定约的, ”院长取看分数单,评论道。“我想即使首攻,满贯也可以做成。用垫掉两张,如此这般,等等。怎么啦?只有一对做6定约,而且还没做成?”(实际上这副牌的最佳定约是3NT——译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