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的赛前准备
卢休修士向院长问道:“明天的联社比赛您看如何安排?”
院长好象是忘了这事,说:“啊!明天吗?那我们最好事先练习一下。”
南 |
西 |
北 |
东 |
亚雷修士 |
院长 |
沙维修士 |
卢休修士 |
|
|
|
1 |
1 |
Pass |
2 |
Pass |
2 |
Pass |
4 |
All pass |
院长首攻K。坐东的卢休用A盖上并再连拿两墩。这时从他手上攻出任何牌都可能要吃亏;不过,出王牌似乎冒的险最小,亚雷修士用明手的A拿,接着连出将牌直至如下的残局:
即使是桥技较低的亚雷修士,也很明白,由于东开叫,两张黑色大牌定在东家,因此在出9时明手垫掉Q。卢休修士,前面已狡猾地扔掉过7,这时继续骗垫10。
对亚雷修士来说,似乎很清楚,东已被迫剩下光杆K,以保护其。因此,他毫不迟疑地出到明手的A,瞪着等待东的K跌出。谁知不然,卢休轻轻地抽出那张不起眼的3放在桌上。定约宕一。
“伙伴,你注意了我出的那张7吗?”院长分析道。“主打者肯定是因此错算了的分布。”
“不是您的而是卢休修士的10害苦了我,院长,”亚雷修士不怎么知趣地说。
“不管怎样,你本该做成定约的,”院长说道,“你为什么不在第五墩时出掉A然后再连取王牌呢?这样就用不着去猜了。如果卢休保留他的一张大,他的Q就要被你打下来!”
“我还没弄懂那有什么不同,”亚雷修士有点愕然地抗辩道,“如果我出掉A,我就不能…”
院长突然站了起来。他的耐性已经容忍到极点。
“我渴望要一杯雪利酒,”他说,“你们也来吧,但每人只许一杯,因为我的贮备不多了。现在继续打吧。”
南 |
西 |
北 |
东 |
卢休修士 |
亚雷修士 |
院长 |
沙维修士 |
1NT |
Pass |
3NT |
All pass |
卢休修士抿了一口雪利酒,一边回味着酒的芳香,点头赞赏,一边开叫16-18点的1NT,他计算着14点大牌,加上两个10算一点,还有长套也算一点。
院长轻松地加成局,他不能仅仅叫2NT,这是不可设想的,因为他有8点,还有两张10,何况是亚雷修士首攻。
亚雷修士抱着希望把Q出到桌上,院长摊出他那不怎么样的明手牌。卢休第一墩狡诈地出8。亚雷修士惊奇自己似乎找到了好的首攻,不经意地继续攻这花色,使主打者毫不费力地有了8墩牌。但第九墩牌依然很难找。试试有没有空子可钻,卢休连出,明手垫去一张和一张,东的第四墩垫牌只能是。
亚雷修士看到他的同伴第二墩没有时,已是脸色灰白。这时他也遇到类似的垫牌问题。由于他必须保留两张以防同伴的Q被飞,他也只好垫掉一张。现在外面的已经3-3了,卢休修士就用脱手,期望防守方在低花上送他第九墩牌,当西家兑现第三墩时,明手扔掉一张,而暗手扔一,形成如下奇怪的对称形的残局:
坐西的亚雷修士用手指头逐个点他的每张牌,但不论他选哪一门花色,也不管是出大牌还是小牌,主打者总是可以按大牌分在两家的假定做成定约。最后,他选择了8。卢休判断对了,赢得剩下的全部五墩牌。
“要是我死护住我的两低花套是否好些呢?”沙维修士问道,“这样亚雷修士就可以留住四张了。”
“唔……,如果你那样的话,我想我必须早些扔掉明手的第二张而保留带10的三张,”卢休回答道,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副精于此道的神情。“要保住你的两低花,将只能留下双张带A的,从而使阻塞。”
“对极了!我要不是拿10的三张,是不会把你送上3NT的。”院长插言道。